Zero

萌多对CP,不定期脑洞,不定期产粮,可能僵尸号,快来看我诈尸~~

【杂记】 独自扛着病痛折磨和复杂心思的小吴以及贴心的胖子小哥

~~吴邪独自到杭州治疗肺病

~~闷油瓶自雷城回来发现再不表明心意,可能会后悔的

以上,是我想写的白痴故事,喜欢的看君笑纳



今天是我回到雨村的第三天,之前的两个多月,我独自留在杭州,住了一个月医院,剩下的时间基本待在我的铺子里,写了一些关于雷城的笔记。虽说一个人的时候没有人陪我泡脚有些孤独,但是当我沉浸在写东西中的时候,时间也的确是过得很快。


之所以要来杭州,是因为我的肺已经到了不得已要洗肺的程度。我没有告诉胖子和闷油瓶我要洗肺的事情,我只说二叔要找我去一段时间,可能也就是雷城善后的一些事情,加上陪我父母。如果是以前,可能我会坦然,可是经过了上次雷城一行,我深深地意识到,我在他们心中的位置一定和他们自我心中的位置一样,每当我听到他们有离去的危险时,我都会极度不安,即便后来也许逢凶化吉,但这种消息在我心里依旧是深埋的恐惧。如果在他们心里我的身体状况也是这样一个消息,我宁愿他们不知道。


在雷城时焦老板神秘兮兮地对我说:雷声已经带走了你的疾病。本来我是相信了的,但是后来发现,狗屁。被带走了的只是我肺部要命的灼痛感,以及一咳嗽就要喷血的症状,肺功能衰竭这种藏的比较深的还在。事情告一段落我是回了雨村的,然而每夜的胸闷和时不时的血痰让我不得不求助于正经的医学。


那段日子,几乎每个夜晚,我都会在马上就要憋死的难受中醒来,胸口像是压了块巨石,我尽量大口呼吸,可是感觉总也填不满快要被压瘪的肺部,尽力吸气太久了又会不住地咳嗽,我拼了命地压制咳嗽的声音,直到浑身冷汗,头脑发昏又沉沉睡去。在这样循环的过程中,我连有三个小时稳定连续的睡眠都是奢望。


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在他们两个面前发作得太厉害,我白天的时间几乎都待在自己房间里,以我需要查资料和写笔记为理由。因为刚经历了险境,松下弦来之后,疲惫就成了延续的状态。最明显的是闷油瓶,他清醒和活动的时间明显减少,整日里面有不少时间都在睡眠中,经常是饭点也不会醒来,我总想去试着叫醒他,可是胖子总会拦着我,那时候我就想到在湖底的那个岩洞里,我的身上涂满了他的血,以及瞎子那句:让他睡,不是那么容易能缓过来的。看到他苍白的脸色,我总会觉得胸口的剧痛又回来了。这更坚定了我瞒着他们的想法,他们费了那么大功夫,付出了那么多代价帮我找到驱赶疾病的法子,我不想他们知道其实我的病并没好彻底,也不想他们看到我伏在床边捂住胸口尽力吸气的颓唐模样。



其实后来走在西湖边,看着西湖的雪,我冷静地想想,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逃避被他们看到自己的样子,还是在逃避看到他们的样子。这两种都让我害怕。深深惧怕但却无力去改变的事情总是最折磨人。



其实隔了两个多月没见他们,再回来我还是挺兴奋的。在程序化的治疗后,我的肺功能恢复了一些,情况的确比之前有所好转,至少我可以好好地睡觉了。我不用再因此躲在屋子里面,我想闷油瓶和胖子应该也差不多缓过来了,我又可以看到胖子在沙发上玩儿手机斗地主,也可以在闷油瓶清醒的时候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,还可以晚饭后排排坐泡脚,我真的想念雨村的日子了。我坐在到县里的火车上,心里想到的全是在雨村的美事,还想着回去要亲自下厨给他们做顿饭吃。


胖子开车到车站接我,闷油瓶也来了。那天下了雨,我并没有随身带伞,我站在车站门口,想了想,还是走了出去,张望着寻找胖子说的停车的位置。空气里是属于这里冬天的湿寒,让我觉得有点难受,不过没走几步,一把伞就撑在了我的头顶,是闷油瓶。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,他的身上带着比这冬雨还要清冽的味道,我听到他说:“ 这边。” 然后带着我往一个方向走。


我看到闷油瓶把手里的伞转了一个边,我抬头看了一眼,发现他是把折掉伞骨的一边转向了自己。伞是我们车里里那把旧伞,姜黄色,印象中好像一直丢在后排座下面,很多年前就在了,至少来雨村的那年,这把伞就在那里躺着,想必是雨来的突然,他们出门也没准备。我心想回去要在车里多备两把新伞。


上了车我就不停搓手。胖子先是把我打量了一番,然后道:“ 不少天儿不见天真你清减了啊,回家陪爸妈居然也没吃胖,啧啧,不正常,说吧到底干嘛去了。” 一瞬间胖子的眼神让我觉得其实他什么都知道,但我还是瞎编道:“ 那还能光吃啊,好不容易回去了不得带他们到处转转,他们倒是越来越有精神,我跑得可是够呛。” 胖子居然没再说话,放了手刹。我有点儿心虚,想转移话题:“ 你们两个呢,怎么样,我不在有没有开发出什么新活动?” “ 嘿你别说,有个好东西,回去给你个惊喜。”

我暂时松了口气。就回头看闷油瓶,一回头就发现他也在看着我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心里有鬼,我总觉得他眼神里带着一股我不曾见过的情绪,说不出,可是让我无故有点难过,本来要说的话我都忘了,只是看到他肩头衣服一片深色。路不远,却还是淋湿了不少。


回去的路上车里开着暖风,在我已经昏昏欲睡的时候到了地方。到了屋内陷在沙发里,觉得心里格外踏实,赶路的疲惫也席卷而来。就着有些昏黄的灯光,我看了一会儿闷油瓶在屋里走来走去的身影,渐渐入睡。好像期间有人坐在了我旁边,又好像在我耳边说着一句什么,可是我并没有听清,恍若梦中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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